第(1/3)页 苏爱绣想了想说:“那得从太子成亲的前一日说起。” 那日刘大兰被两个入室抢劫的流氓打了以后,苏爱绣心里始终惴惴不安,刘大兰为了包庇荷苞不让她与程铁柱谈及此事,可苏爱绣怕荷苞变本加厉,最后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局面,就想违背婆婆的意思,把此事告知程铁柱,偏偏那日王府有请,程铁柱并未给苏爱绣说话的机会。 苏爱绣不死心,她决议要等程铁柱回来,势必要让程铁柱拿个主意,可深更半夜回来的程铁柱酩酊大醉,回家倒头就睡,苏爱绣晃都不醒,苏爱绣心想不差这一晚了,明天早上说也是一样。 第二日早上,程铁柱要带上苏爱绣一起去王府,吃太子的纳妃宴席。就苏爱绣研究自己的穿戴时,信合从她奶奶的房间跑了出来,“娘,奶奶需要换褥子!” 程铁柱问:“我和你娘要出门,你去喊你小姑姑照看一下你奶奶!” 信禾说:“小姑姑没在家,不知道去哪里了?” 程铁柱心生不满,“这人真是少教,大早上就往外跑,也不知道每日都在外面做些什么!信禾,你去叫粗梅照看一下你奶奶” 信禾从袖子里面扯出一封信,“我在案板上发现了这个,好像是粗梅的信。” 上面草草两行字:家里有事,明日不来了——粗梅 苏爱绣看看信说:“不对啊,昨晚粗梅回家的时候我知道,她请假为何不直接跟我讲,为何要写信,昨晚我又去过厨房,案板上并无信啊!” 这时着急出门的程铁柱埋怨了一句:“不懂规矩,有事怎么不早说,今日可是太子纳妃的好日子,去晚了不合适。” “你和爹去吧,我和信禾在家照顾娘。”苏爱绣着急去照顾刘大兰,这事情又没说上。 陈铁柱离开家一个多时辰,衙门里面就来人了,荷苞指控刘大兰杀人。 尚汐问苏爱绣,“你刚才说你不是凶手,是荷苞冤枉你,那凶手是谁,刘大兰卧床数月,除了坑害家里的人,未曾与外人结怨,谁会害她?” 玉华也说,“是啊,你说不是你干的,那为何衙役从你的屋子里面翻出来砒霜,你若不是谋财害命,那你屋后窗台根底下的金银细软是怎么回事?那些可都是刘大兰命根子!” 第(1/3)页